工检视一遍,将所有疫身全部隔离,其余人等观察几天后就让他们各自回家。”
吴青的建议别人倒也不敢多言,惟有任太医惊骇道:“这恐怕难办,我们这里很只有五名太医,若是将所有劳工都检视一遍,怕是要花上十天半个月,倒不如让他们自检自察来的方便。”
吴青摆手道:“此法只可作为辅助,最好还是我们辛苦一些亲自去做。北境之民尚巫祀,尝言疫为鬼神作祟,染了疫疾却不疗治,有医者相问,皆言无恙。再加之邻国北狄前不久发生过将患有疫病的人生生烧死的案例,这些劳工怕是不敢如实上报。”
焦医官点头说道:“确有这样的情况,好多人都已经出疹了,还在试图隐瞒,委实耽误疫情。不知吴学士可有具体的方法,运河边倒是有六名医官在那边巡视,可以供吴学士差遣。”
吴青点点头道:“到了那里看情况再说吧!”
一行人边走边说,涿县城内虽然疫情并不严重,但街上杳无人迹,一片死寂。城门口有十几个兵丁设卡正在盘查路人,为数不多的贩夫走卒都是一脸愁容,整座城邑似乎乌云笼罩,压抑哀戚。
行至运河边,但见劳工们搭建的窝棚密密麻麻横七竖八地挤在河沿。劳工们衣衫褴褛,各自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