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,说道:“吴卿所虑不错,行大事需稳妥。传令下去,所有运河段官员不得苛待民工,淮河以北工程仍按原来的计划执行,不得催促威迫。”吴青把心放下,不远处的忠亲王也露出了赞许的笑容。
下了朝,忠亲王与吴青两人私下里说话的时候,忠亲王还特意感谢吴青道:“幸好有你出来说话,前些日子就有些官员上疏,奏请加快淮河以北段的工程进度,争取在今年年底之前将涿杭大运河全线竣工,可这是不可能完成的。”
吴青冷笑道:“这些个疏庸愚钝的蠢货,向来不切实际,只知好高骛远,又贯会做出一番急皇上之所急的丑态来投其所好。这种人最是可恶,凡事都是有好处抢着上,出了事就躲远远的不挨边。若这次皇上被他们蒙蔽了,苦的可是百姓。民工一旦不堪重苛,到时候发生变故,又一个个缩了脖子装局外人。。”
忠亲王笑道:“骂得好!这些人一簧两舌,把我也气得够呛。我前番上疏,力陈不可贪功冒进,缩短工期,皇兄并未作任何批示,你只朝堂上说了几句,皇兄便改变了注意,看来皇兄还是更相信你一些。”
吴青也叹道:“天下至亲,不过兄弟!若兄弟自构嫌隙,他人何易可亲?话虽如此,若皇上始终不肯信你,你也不要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