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轻青坐在内屋临窗下的梳妆台前,望着铜镜里头的自己微微一笑,喃喃自语,这才几天不见,竟清减了如此多了。
随着‘吱呀’一声,夕儿带着宰父府的丫鬟手捧着各类洗漱用具鱼贯而入。
见师轻青端坐于梳妆台前,恭敬地请了个安。
夕儿将手中的金面盆交给身后的一名婢女,穿过屏风问道:“小姐,身子可有不适?”夕儿见师轻青脸色越发苍白,又道:“夕儿还是去请御医过来看看吧?”
夕儿说完就要往外走,外屋里头的婢女个个面面相觑,不知所措,却未曾上前进言。
师轻青忙叫住了夕儿,“无碍,许是方才吹了些冷风,冻的,你拿些水来给我暖暖就成。”
夕儿想起先前师轻青病着隐忍不发,直到晕倒了才被送医,当下便就有些不信,踌躇不前。
师轻青见状,佯怒道:“怎么,连我的话也不听了?”“可是,小姐……”夕儿许是之前被吓着了,仍是不愿。
师轻青也知夕儿是为自己着想,便又宽慰了几句,“我是真的无事,我可是惜命的紧呢,放心吧,你再这么拖下去,水都该冷了。”
夕儿听师轻青如此说,才想起师轻青还未洗漱,到此时瞧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