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连针掉下也能听见,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活着。
那名手捧木盏儿的士兵经过之时,众人却都似‘活’了过来,拖动着长而粗壮的铁链,将手伸在铁栅栏外头,哑着嗓子大喊,“冤枉啊冤枉啊……”
然而这一切,并没有什么用。
换来的不过是士兵用沾满了辣椒水地荆棘辫狠狠地抽打。
越打他们却叫的越欢。
惨叫声中甚至夹杂着几声笑声或者几声骂声,“格老子的……”
那名手捧木盏儿的士兵对此早已司空见惯,面无表情至此一一踏过。
方才踏上第一台阶,便能听见里头不断的争吵声……
七皇子夏寒,丞相师凌山,大理寺卿宰父敖三人已在此争吵了一天了。
“我说老七,你这刑部整的跟个地狱似的,这惨叫一声声的真是闻之让人胆寒。”宰父敖将衣袍一提坐于左侧,一脸嘲弄。
夏寒眉一挑不以为意,“哦?是吗?”说完斜眼望向宰父敖,一脸无辜,“我这可是跟宰父大人学的。”
“荒谬,我大理寺向来以理服人,讲究证据让犯人心服口服,断不会如此用重刑逼压。”宰父敖不慌不忙淡淡地回过去。
夏寒听了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