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大婶被这一问,如同抓住了稻草般反手紧紧握住师轻青的手,面露殷切,“怎么,你认识俺女儿?”
“师相府里出了人命,帝京人人都知。”师轻青心中有愧,到底也没将真话说了出来。
“俺女儿真的是冤死的,她还那么年轻,六夫人才为她许了一门亲事…海棠啊,你怎么如此福薄啊!”
大婶仰天长泣,一时悲从中来,竟从椅子上软倒在地。
师轻青一惊,忙起身去扶,“大婶,你先起来……”师轻青用力扶了几下,奈何大婶心生绝望,竟倒地不起。
师轻青只好柔声宽慰,“大婶,你方才说的亲事,指配的是哪里的人家?”
大婶又抽噎了几下,瞧见师轻青模样质朴平实,身上虽着锦衣碧缕,却一点儿都没有嫌弃自己身上的素缟。
心生亲近,便有心诉说。
“俺家海棠原来也不叫海棠,俺们哪里会取这么好听的名儿啊,就叫二丫头,二丫头从小对俺和她爹特孝顺,可惜,这么好的一个姑娘生在俺家,没吃的也没穿的,她爹又唤了重病…她还瞒着俺跑来这里给人家去当丫鬟…”大婶似在回味以前虽苦但一家人相互扶持的日子,虽然食不饱腹,但至少是一家人都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