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许多奏折未曾批阅。”北夏皇低头批阅,眼神不禁有些闪烁,看也不看师轻青。
师轻青便兀自走在一侧给自己倒了杯热茶,与北夏皇拉起家常,“父皇,儿臣记得娘亲曾留下一本传记。”
北夏皇的手一抖,正要落笔的一笔歪到了一侧,却丝毫未曾察觉,只是竖起耳来继续听师轻青说下去,哪怕他知道她此行为何,亦忍不住从她嘴里知晓一点雪桃的消息。
师轻青小嘬了一口,头也不抬地继续说了下去,“娘亲说她曾过去泉城,正所谓‘四面荷花三面柳,一城山色半城湖’,那是她去过最美地地方,只是可惜……”
“可惜什么?”北夏皇迫切地问,她怎么不记得雪桃还有何可惜之事。
“可惜的是花无百日红,人无千日好,那样的日子再不复有。”师轻青觎着北夏皇的脸色,看来她没有猜错,娘亲去泉城时皇上果然也在。
她娘亲向来随遇而安,极易满足,这些东西在传记根本未曾提到过,可北夏皇因思念太深,深陷其中不可自拔,怔怔地望着门外,眸中有依恋与哀思。
师轻青故事重提就是为了让北夏皇忆起她的娘亲,记起她的模样,与现在的师想容根本是完全不同,无论是样貌还是风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