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寒一听,便自动脑补出昨晚的‘樱桃’,这嘴里的粥一不小心就卡在喉咙里,呛得直咳,连脸涨的通红,随夜殿的婢女忙端着水上来,夏寒才好了些许。
师轻青不禁晒然,“七哥,你这出去一趟黑了不少啊?”
夏寒还未答话,殿外便传来一阵喧嚣,师轻青的笑意顿时就僵在嘴角。
夏寒亦听见了,甚至听得更早些,摆了摆手让婢女退下,对师轻青说,“青儿,此事已成定局,莫要”
师轻青根本听进不去,“你让我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看着想容进宫?”
“就算你去了,又能如何?又要一直跪着吗?根本于事无补,你何时如此愚蠢了,看不清局势么?”夏寒直截了当地戳要害,逼得师轻青忍不住去看现如今的现实,“想容已经进宫了。”
师轻青转身望他,泪滚滚而下,质问:“如果是你,你会因为明白无转圜之地时就放弃吗?”
夏寒僵在当地,不由想起小时母妃去世时他跪在顺天殿椒房殿求情的事来,似乎也是这般
“明白是一回事,做不做又是另一番境地,如今时不与你,你又是何苦来。”夏寒摈弃心中杂念,拉着师轻青的手犹不松开,“你若是想要救你身边的人何不先救你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