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的胸膛,虽然对夏寒来说等于是隔靴搔痒一般无痛无痒,可是师轻青的泪滴落在他的手上,衣衫上,就像是灼烫得留下了烙印,让夏寒不禁蹙眉,方才是否是说得狠了些。
夏寒轻轻拍着师轻青的背,算是对方才骂她的安抚,不禁心想都快及笄了个头却还是才这么高,“别哭了,哭也无用,如果你有心想要改变。让自己日后不再处于如此被动的局面的话,就掉头回府,回你的青园里,谁都不要见。”
师轻青闻言便擦干泪,转身出了殿门,夏寒苦笑,不知是该说她听话好还是情绪恢复快好?
夏寒望着手中骤然乍空的手掌。微不可见地摇摇头。对隐在暗处的夏雪轻声吩咐:“你去暗处跟着她,直至她进了府。”
说完,便兀自去了书案旁继续执笔。可那桌上却不是什么公务,不过是一副画罢了,画的人樱桃小口,柳眼梅腮。巴掌大脸,出水芙蓉
夏寒最后添了一笔。墨迹很快干涸,于是便将此画藏在了暗层地最底处,不见天日。
师轻青走至宫门处,师家的柳伯正在马车上等着。可师轻青今儿却只是想要一个人走一走,强打起精神走到柳伯面前,笑着说:“柳伯。东街的包子铺今儿重新开张了,我想去尝尝。那儿人多,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