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苍白的脸色,问道:“那罗先生何许人也,竟让盖大人为此忍着病痛出来相见,还坐了如此之久,您的伤口只怕是又严重了。”
盖清并未回答管家老伯的话,只道:“无碍。”
“奴才去唤大夫让其为您诊断一番吧,毕竟那虎头棒子打在身上可是非同一般,虽有思颜神医的妙手医过,可今儿您劳累太过,只怕是对伤口有害无益,为免加重了病情啊!”
盖清淡淡应了一声,似是对自己的伤势完全不在意。
后来管家老伯再说了什么,师轻青已听不清楚了,盖清的伤怎么来的,再明显不过,他还骗她是铁木砸伤的,那么拙劣的谎言,她居然差点就信了
心儿自然也将方才那管家老伯的话听在耳里,见师轻青情绪失控,忙替她将瓦片重新遮住,抱着师轻青一路运功疾走,回了师府青园
而在不远处地寒王府里,夏寒正在书案前批阅公文,关于南岗一事,还需与宰父敖商议一番,毕竟,此事牵扯的人不一般
“咚咚——”门外有人叩门,“爷,奴才有事求见。”
夏寒头也没抬,沉声道:“进来。”
那奴才推开门进来打了个千儿,便开始禀明来意,“爷,云阳馆的掌柜的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