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,北夏皇亦是有所感触,仿佛听见了裂口的声音。
不由温语道:“青儿,你先前与想容情同姐妹,就不必如此拘束了。”
“谢父皇,不过父皇说的恩典可还算数吗?”师轻青面色如常,却不敢去看想容的眼睛。
北夏皇以为师轻青是走出来了。高兴得应了好几句,“自然算数,你想要什么不如说来听听?”
师轻青跪了下来,“父皇,容妃是个重情重义之人,进宫多日想是极为挂念父母,儿臣的这个恩典是为容妃求的。还请父皇念在容妃犹在病中。宣三娘进宫来照顾容妃几日。”
北夏皇低头去看想容,却见她哭得更是伤心,不由叹气。“是朕疏忽了,难为青儿有心,准奏了。”
“谢父皇。”说完,看了看想容。关切地说,“容妃还请保重身子。”说完。对着父皇道:“青儿已经许久未去刑部,如今七哥已经回来,青儿想着,可再不能偷懒。所以还请父皇准许青儿先行告退,改日再来看望容妃。”
哪怕,师轻青在这里。她也再不能有昨夜那样与想容单独闲话的机会,除非。想容已经接纳了北夏皇。
对于师轻青的请示,北夏皇自然满意,当下便准奏了。
“青儿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