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怕被寒王捉住把柄么?”
那人仰天长笑,不可一世地走了出来,坐在其对面,自顾自地给自己斟了杯茶,将面纱取下,匕眉星目,鹰钩鼻梁显山露水,薄唇一倾端是无情。
来人赫然是当朝太子,夏灥。
“你以为我不出来走他就抓不到我的把柄了么?”夏灥轻茗浅口,放下茶杯。又道:“老七今日上奏折革了我兵部的人,换上了自己的心腹,此事,你怎么看?”
“这只不过是寒王的第一步,先是兵部,再是你手下的九门都督,他会一步步地打入你的内部。让你毫无反击之力。”盖清未多加思索。显然答案早已了然于胸。
夏灥蹙眉,“难道我就只能坐以待毙?”
“太子爷,前些日子寒王让我转交给你的话你也听到了。此事多做错多,皇上未必不念父子之情。”盖清说话声音淡淡,但却字字珠玑。
太子爷听闻冷哼一声,将手中玉杯置地。顷刻间化为粉粹。
“父皇但凡若是顾念一点儿父子之情,当初就不会封青箩为帝姬。此事你别想置身事外,你以为青箩那丫头倾心于你又如何?师家还是师相做主,否则,你又怎还会呆在府里而不是去陪在她身旁?”
盖清面色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