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原来大哥还记得自己姓夏。”
夏灥一时冷了脸,紧盯着她半晌,却也跟着她笑了起来,“我知道你善于于无形之间将人气得半死,也知道你是想来跟我套近乎拖延时间,可怎么办呢,我确实有几句话想跟你说。”
“大哥请赐教。”师轻青拱手,凛然受教。
夏灥估计是觉着夏寒赶不过来了,自负得厉害,说要跟师轻青说话,便当真收了手中的利剑坐在了高台之上的台阶上。
如此随意席地而坐于台阶之上,无视地上成堆的尸体只随着风赏着月,生出一股子怅然来,如若不是轻言见着了他杀人,只怕师轻青还要赞他几句。
夏灥早已猜到了她的用意,她本也就没想遮掩,遂而亦随着他坐了下去。
两个人在满地的血污中都选择望着那轮半弦月,十分应景地如此刻的死别。
在场中人还有残余武力的众人纷纷盯着夏灥,以防他突然作恶杀了师轻青,就连北夏皇在师轻青落座时都低声嘱咐,走。
师轻青偏头瞧了一眼那成堆的尸体,她能走到哪里去呢。
夏灥只偏头瞧了一眼师轻青,见她泰然便转了过头来,淡声问,“你不怕死吗?”
师轻青想,或许他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