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他生下孩子流落在外,只怕以兄弟相称的师相以及师府都会倾覆。
“我知道,所以我躲你远远的。”师轻青努嘴,又轻哼了声,“你早知道怎么不告诉我。”
夏寒失笑,他突然自己最近越来越爱笑,仿佛记起女子说:“你笑起来真好看。”
夏寒笑意散开,浓在眼底,“那时候的你执拗的很,一心要做自己事,半分不肯求助、依赖他人,再说又有父皇和师相的名头在上,连求娶你的人都不敢,但凡与你走的近些便会被皇位扯上干系,纵然我,那时的我,纵然不在意他人说,可也不敢被父皇忌讳。”
“幼时,我听橦嬷嬷说过,那时父皇年轻气盛,常常私服在外,以平民结交无数,在无意之中认识了你娘亲,当年你娘亲名动京城,父皇知晓,但却不以为意,女子名声在外,纵然是才气也有虚大的成分多,家族利益重,这些不可避免,但父皇那时才学有成,自负天高,自然不会特意与你娘亲结识,但就是那般无意,在寺庙里的对诗、辩论,你娘亲脱颖而出,才让父皇那般难忘,识而不得那般难受,甚至,在她嫁人后还愿以兄妹之礼相待,对师相亦多有宽容。”
师轻听到此处不免叹气,自古有情错付最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