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脸上神情变得茫然且莫名,方才他是怎么了。
他怎么忘记了,他只是一个跑堂的啊。
是那人送来的跑堂的。
方才自己竟要替老大做决定了?
子非鱼焉知鱼之乐?
他恍惚间记起那女子笑容明亮,声音清亮的说道:
我愿如夏花般短暂绚烂,亦不愿做流水缓缓汇海,失了自己。
他怎么忘了,青箩帝姬行事,从来又怎会敢于顺遂。
与其说是寒王来了改变了她,不如说是只是唤醒了她。
将自己封印起来的她。
小六抬头望月,月印眼中,带着一丝坚韧。
现在他要做自己该做的事了。
不妄想不妄断不异心,这便是那人教自己追随二字的意思。
如今,他倒是领会的更透彻了。
“诶,你,你现在身体什么样?别着急,慢慢说,我写的慢,咱不着急,等下我给你去拿壶酒,老齐叔的酒你知道吧?那可是我们碧水镇一宝,我们以前掌柜的,一天不喝个几壶心里就不畅快,诶,你别急啊,等下我就去给你拿,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小六恢复自己跑堂的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