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之前的铺垫,从北街再传到整个京城,就如同一场风雨,来的飞快,落差极大。
整个京城都看着章家的笑话,连带在月满楼发生的“旧事”也都翻了出来。
总之,章家就是乌烟瘴气,上不得台面。
“自作自受!”元香碎了一口,挽着凌香欢快地跳上马车。
童海提着打包好的豆花小心翼翼地放在车厢里的小几上,苏喜妹笑着道:“虎头今个儿又有得香喷喷的豆花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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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昨晚开始,章家就没消停过。
章承今早派人去告了一天假,连翰林院也没去。章大太太还躺在床上,昨晚一头栽在硬邦邦的地上,额头破了一个窟窿,庞太太请来的大夫缠了好几圈的白布才将血止住。
睡了一夜,章大太太气色不见好转,刚被婆子服侍着喝下汤药,章老太太就被人搀扶着一路哭着过来。
“造孽啊!造孽啊!”
章老太太哭着带劲儿,几乎要将这么些年的怨气通通都哭出来。
章二太太、章三太太闻讯,眼里闪着兴奋,风一阵似的跑来章大太太的院子。
老太太教训大太太,她们怎么会错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