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那个女人,这就是女人的悲哀。
“我怕会伤着孩子,我不敢发力。”
“真是傻瓜,头还疼吗?”说着就要去碰她的头。
“别碰!”沫涵急忙挣脱怀抱,抓住他的手。
“人不让碰,不会连头都不让碰了吧?还在生气?”箫爵说着责怪的话,可满是宠溺。
“不止你,可能连我自己都有个半个月没法碰着头了。”沫涵说的轻描淡写的无奈,像是这不是自己的头皮。
“这么严重?”说完抓着沫涵的头自己观察了遍,“果然都肿了!刚刚不该这么轻松放她走的!”
“你能不这样吗?”
“什么?”没想到这句话会引以沫涵的反感。
“你这样让我觉得很可怕。如果哪一天你不爱我了,为了新欢也会想方设法弄死我吗?”沫涵说的是真担心,她觉得他的爱真的很恐怖,不过他的恨应该更能烧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