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明白。”
“你是要装吗?你喜欢她!”
挖个坑自己跳,说的就是蒋挺了。沉默沉默沉默,两个男人躺着,不再说话。箫爵干咳两声偷偷的瞄门外,痛恨为什么没有士兵进来说点什么。
“报……王爷!”
“进来!”此时的士兵就是救星。
“禀报王爷,敌军有异动。”
“请军师!”
蒋挺咬牙起来,并搀扶箫爵,两人伤的太重,已经不够力量穿起厚重的盔甲,但起码还是必须坐到椅上。
师爷是个斯文的年轻男人,相对于士兵们的恐慌,他显得淡定的多。从容的走进箫爵的帐篷,面带微笑,一脸的不以为然。
“还能站起来,看来蒋挺的用命搏来的药很管用么。”
箫爵懒得理他,这个男人一向疯疯癫癫,平时找不到人,但只要他们一出征,他一定会提前一天在军营出现,五年来只要箫爵出征就没有例外过。
“以为不理我就可以了?”如果不说话,他绝对是俊美的男人,可惜一开口就是个十足的娘娘腔。
箫爵嫌弃的拍掉西峰放在他肩膀的手,男人毛手毛脚他绝对不能容忍,如果不是他估计早死一百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