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这事她知道。”既然没有了外人,沫涵也不用再装,之前还纠结要不要把这事告诉箫爵,现在彻底解放了,就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又回牢房去。
锦凤两句话的威力也没有沫涵这一句强。箫爵和蒋挺都瞪着她,沫涵很想把手放在他们的眼睛下面,接住他们的眼珠。
“你真的是……”箫爵简直不敢相信。曾经他一直鄙视历史上求长生不老药的皇帝,现在不会了,因为他知道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。
“是,我真的是。”沫涵从位置上起来,站在箫爵前面,“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所以我不想向你道歉,虽然我知道不求饶可能又会被关进牢里。不止你们吃惊,连我刚来的时候也很吃惊,但是我已经接受了,也希望你们能慢慢接受。”
沫涵说完,站在那等,心里懊恼的要死,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啊,什么希望能慢慢接受这种话亏自己说的出口。
足足10分钟,箫爵一句话也没有,就那么傻傻的坐着,偶尔抬头看看沫涵,但很快又陷入了自己的思考。
沫涵不心急只是这么站着脚有点酸,又不能傻傻的回去坐,只能一点一点的移到西峰边上。可跪在下面的锦凤和花儿就不同了,锦凤心里一万遍的猜想箫爵会不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