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呢？其实，你是可以两头兼顾的。”
“两头兼顾么？”
方陌安喃喃着，好大一会儿才神情复杂道：“老师，我是个普通人，看起来再如何光鲜亮丽，本质上也还是个普通人，永远不会是天才。两头兼顾这种事，我也想过，但想了之后又觉得那纯属空想，不切实际。”
“如果你想继续上舞台，其实是可以的。”李秀满继续道。
方陌安摇摇头：“老师，对我这类普通人而言，最该讲究的是务实，而不是天马行空，什么都想做，觉得自己一切万能，我很清楚，自己最该做的，是紧握着我最强有力的武器，保护着我想保护的人，区区的艺人身份，能当我最强有力的武器么？倒不如趁早撇掉，也方便我尽快适应。”
见方陌安咬文嚼字起来，说了一番长痛不如短痛的大道理，李秀满幽幽道：“那你现在适应了么？我可感觉你现在连我当初让你出道时候的一半开心都没有。”
“等金泫雅成功出了道，少女时代火起来，我们CCM的女团也变厉害的时候，我的那份开心应该就能回来了。”方陌安如此说着，目光中透着希冀。
“你支持金泫雅，我倒还可以理解，但你身为CCM的老板，还大力支持少女时代，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