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跟了我,我就说——学校是你捐赠的。”
“我不要。有渎职的嫌疑。”
“辞职不就行了,跳槽到我身边。封你当个什么管理层,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情?”他故意摆出要抱她的样子,把鹿灏吓得后退了两步。
见她有些花容失色,时懿也知道,开玩笑或调戏她,也要有个底限,“我们先去意大利,谈完项目后,就是自由活动时间。反正我给大家预算。”
“自由活动?”
“是的。在意大利谈完项目,我带你去希腊,要不要看着爱琴海,喝红酒。”
“事务所怕是走不开。”她是实话实说,手头上还有几个案子,需要她提供法律援助,她也要去和当事人约谈或见面。
“再大的事情,有我的事情重要?”他脸色已经发青了,表示现在心情晴转多云,眼角的伤疤更是会随着他的怒意,牵动着一起。
“尽量吧。”鹿灏看看远处几栋孤苦伶仃的房子,想必那些人也是有自己的诉求或主张未得到满足,不然哪会死磕到这个程度。
“走,回去。”他调转了行走的方向,“直接回我办公室,上回你审过的合同,对方修改后又发过来了,帮我再审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