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的确去邻市出差。
“我走了。”凌睿澕不会气急败坏对杜小度吹胡子、瞪眼睛,他的眼神里的会有愠怒,但不会轻易显露,“早点回家休息,跟我跑了一天,也累了。”
“这么多年,你总是只把我送到楼下。”杜小度的眼眶红了,“别的男人会借口说要喝杯咖啡,可你总给我的感觉是——落荒而逃。”
“小度,我们只是朋友。”凌睿澕微微牵动着自己的嘴角,他看着这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快十年的杜小度,“或许我们是太熟悉了。”
“对,没有感觉了。”她故作轻松的笑笑,“我回去了。”
回到自己的家,父母很奇怪她的脸色,除了难看以外,还有落莫和伤感。
“小度,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她有气无力,“我去洗澡睡觉了。”
“是不是睿澕他又……”
“我跟他不是这么多年一直挺好的。”她想到了凌睿澕母亲每次看到自己,笑出声音的样子,“睿澕现在正是忙事业的时候。”
把自己关在卧室里,杜小度想到了那根长长的头发,她的心里早就敲定答案,没费什么周折打听到了鹿灏的所在律师事务所——这么多年,到了该会会她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