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灏坐在三楼的客房里,想了十多分钟,又打开了房门,却看见里时懿正一个人坐在客厅的壁炉前,开了一瓶酒。他听到了脚步声,头也没有回,“要走?”
“嗯。”鹿灏很肯定的回答。
“外面下雨了,这里不好叫车,车钥匙在玄关的小盒子里,麻烦鹿律师明天帮我把车送到我公司。”
“时懿,我……”她咬着下唇,看着他宽宽的背影,“我走了。”
“路上小心。”他还是没有回头,只是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全喝了,又倒了一杯。鹿灏离去的声音,如壁炉里的火一样,把他灼痛了。
鹿灏没有去拿车子的钥匙,她迈开腿,跑出了这个依山傍水的别墅区,跑到了外面的大路上,不知道走了多久,才拦到了一部车子。
第二天,时懿没有联系鹿灏;第三天,也没有。
鹿灏在这个下午接到了凌睿澕的电话,说他是晚上7点到。言外之意,就是要鹿灏去机场接他。
“我下了班来接你。”
“好的。晚上,住我那儿去。”他想起她娇羞的样子,“感觉好久没有见你了。”
鹿灏只是说,到时候见,并没有直接答应凌睿澕有些【无理】的请求,坐在椅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