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睿澕听了杜小度的话,只是轻轻叹着,他轻轻往后靠了一下,“小度,我对你的感情我是知道的。正是因为知道,我才一直对你的态度是不冷不热,有的时候我会用冷漠来浇灭你的热情,我不想骗你,也不想跟你搞暧昧,既然不能为你穿上嫁衣,我也不会来脱你的外衣。”
这几句话,可以说把杜小度伤到已经是体无完肤,但凌睿澕就是这样的男人,不喜欢你,就不会给你任何的错觉。
杜小度看着他,他是熟悉的——幼儿园开始就是一个班;他是陌生的——小时候就把他藏在了心里,却换来的只是他的冷漠和无情。
现在,她只想逃离,用力揣开车门,杜小度让自己脚下生风,很快被黑夜吞没在远处。
凌睿澕坐在车里,坐了好久,也知道自己不能开车,手指在手机上摩挲着,拨打了鹿灏的电话。
“睡了么?是不是把你吵醒了。”
“我在看资料,明天有个案子要出庭。”鹿灏用肩膀和耳朵夹着电话,给自己倒水,“你怎么听起来,像是很困的样子。”
“我要车里,喝了酒。”他手指弹弹方向盘,“过来接我。”
“现在?”
“我不想酒驾。”凌睿澕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