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,转身进屋了,为我留着半开的门。
他住的是邮轮上最顶级的总统套房,有房间有客厅有阳台,有最好的观海视野,室内装修超级豪华,一般的游客还真的买不起这个档次的船票。
“你也没睡?”我毫不拘束的在客厅的沙发椅上坐下来,见到了他的人,心头一下敞亮起来。
“……来这儿做什么?”他环抱着双手,随意坐在我对面椅子的把手上,姿态始终是高冷的,陌生了好多,好像不认识我了。
“来你房间陪你一起看月光啊,你瞧今晚的月色,是不是很浪漫?”尽管已经感到他的排斥,可我在他面前还是不改那份轻佻和潇洒。
他盯了我半晌,然后才幽幽开口,“白深深,你是不是经常三更半夜去敲男人的房门,就像今晚?”
“……”我心头一震,难以置信的望着他。
他真的和前几天不一样了,他看我的眼神里早没了半点柔情,满满的都是冷漠、鄙夷、不屑……怎么了?
“呵,”我被他的话刺到,咬了咬唇,故作无所谓的嘲弄道,“也不是经常啊,我也分人的,要不看你住着邮轮上最好的房间,手上戴着块江诗丹顿,一身的阿玛尼,我可没兴趣来敲你的房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