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被感染了病毒,但是因为种种原因,被你的员工瞒天过海……如果不出意外,现在已经装到了邮轮上。当然,不是我干的。”
我想,不用反复解释,我言辞间前所未有的冷静,已经足够令他相信了八九分。
很快,他已经满脸阴云,深深地瞪视着我,仿若要把我吞没……
意识到事态严重,他也不废话了,严肃而低沉地问我:“哪个港口?哪艘邮轮?哪个航班?什么食物?什么病毒……说清楚点儿。”
“呵,”我转过身去,故意傲娇地说,“这些信息我都知道,但我凭什么要告诉你?韦连恒,你刚才不还想掐死我吗?我巴不得看你倒霉,看你破产呢!”
岂料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强硬地说:“听着,我没有耐心再看你装腔作势。你最好把你所了解的全部说出来。”
对啊,一旦关系到他公司层面的事,涉及他根本利益的时候,他便卸下那身高冷,不再淡定。
我用力甩开他的手:“可以,那我们就回到刚才的话题上来。我要你取消跟杜南茜的婚礼,做得到吗?如果做得到,我可以告诉你所有信息,让你及时挽回公司可能面临的巨大损失。”
他斜了我一眼,画风突变地问:“我跟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