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我只能无力的辩解,”阿飞,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,只能说我现在心里已经乱成一团,很难受。白萱是我妹妹,我做不到对她的伤痛视而不见啊。“
“那你想怎么办?马上分手,以后都不会再考虑我?”
我摇摇头,没再回答他。
我给白萱打了电话,她那边还是持续的关机。
没办法,我的腿伤成这样,也不能下床去找她。
接下来住院的这几天,高任飞不听我的劝阻,硬是请了好几天假,在医院照顾我的生活起居,照顾无微不至。他有这份心,我也不好拒绝。而这期间,白萱那边没有任何消息,电话打过去她不接,道歉解释的短信发过去她不回,同样也不接高任飞的电话。估计她待在她原来住的员工宿舍暗自伤心吧?
哎,到底该怎么办?
我觉得自己碰到了有史以来最为痛苦纠结的一件事,每一天都过得心神不宁。
慢慢的,过了一段时间,我的腿恢复得差不多,可以勉勉强强走路,而高任飞也正常上班了。但是白萱那边,仍旧是个症结。听她的同事说,她偶尔上班偶尔请假状态很不好,前段时间又回老家去了。
我正担心焦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