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”他紧盯着我,“你就打算把自己的一辈子葬送进去?就为了所谓‘报恩’?你是不是在大海里泡久了,脑子进水了?”
“我没有跟你开玩笑。你信也好不信也罢。我白深深从来不会受人胁迫,能胁迫我的,只有我自己的内心。”我语气苍凉的说。
“好,我不想再你继续这种无聊的争论。”他说,“你什么都不用管,只需要听我的安排就是。无论这家里的谁对你说了什么,一律不用放在心上,我去解决。等我把这些难缠的人都清理干净了,我们重新买一个房子搬出去生活在一起。”
“你不要自说自话了,我回来后就没想过要跟你复合,我也不想要你去解决什么问题,我现在挺好的。”
“现在挺好?你想一脚踏两船,来个一妻二夫?”他语气很不好,貌似又要冒火了,“看来你很享受现在的状态?一边跟韦连初保持夫妻之名,一边跟我保持夫妻之实?”
“随便你怎么说。而且我并没有招惹你,是你自己强行侵犯我,我无能为力。”
“你--”他浓眉深皱,“告诉你,我现在心情很不好,你最好不要跟我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!这两年我已经被你折磨得心力交瘁,快要被你掏空了!你还有点良心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