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包括我生孩子你不管的时候,对吧?”我故意调侃着,还是不想轻易的放过他。
“我怎么就不管了,你这不还没生吗,六个月都不到,”
然后他貌似是发自肺腑的感慨着,“我早就告诉过你,你是我到目前为止第一个女人,我以前没有谈过恋爱,没有任何的经验和套路,有些地方做的确实不够好我天真的以为,现在已经是夫妻,你应该比原来更加理解我才对,但你好像--”
“好像还不如以前了是吧?你后悔了?那好办啊,分手呗。”
“又来了,”他习惯性的搂紧了我,“白深深,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?”
“矫情呗。”我刚说完这句话,面对着他的脸,突然就崩不住的笑了,越笑越大声,就跟发疯了一样,笑着笑着就停不下来,而他愣了下,也跟着我笑了起来我俩就像神经病一样,心照不宣的抱在一起笑成一团,不知不觉就淡忘了刚才的不快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,好像我们今晚的吵架只是在演戏一样
然后,我们俩谁也没再解释,就莫名其妙的原谅了彼此。
第二天一早起来吃饭的时候,我带着调侃的意味问韦连恒,“喂,你跟那个周一如交流了些什么啊,她真的有办法请动那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