淋头,有什么办法呢,人家毕竟是他女人嘛,每天贴身伺候还陪-睡的”
众人又是一阵捂嘴偷笑。
张蕙茹又嗑着瓜子儿感慨道,“你们说,遇到这种破事儿谁不气嘛对不对?说实话我现在都不好意思出门,出门就被大家问东问西的,我感觉自己的脸都被丢得光了!外界不还传老爷子一直没再婚,对死去的老太婆爱得很深什么的,哎呀我们都听得恶心死了”
“哦,还有啊,我听说那个韦连恒是她和你们老爷子生的儿子,到底真的假的啊?”
梁秀行马上接口,“当然是真的啊!瞎子都看得出就他长得像老东西,而且他那么大一个邮轮公司,你们还以为是他自己搞起来的?全部是老东西拿钱砸起来的,几亿几亿的给,反正他不管提出什么要求,老东西一律无条件满足你再看看我和蕙茹的孩子,屁都没得到一个,白跟着姓韦了”
几个长舌妇又跟着议论一阵后,有人问了句,“对了,那石赛玉人在哪里啊?不会是回娘家去了吧?”
张蕙茹说,“她还有什么娘家啊,她一个农村出来的,自从飞上枝头变了金凤凰,从来没回过娘家了,就想跟家里划清界限吧,你看,多自私啊!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儿,她除了把自己锁在屋里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