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为了方便’办事‘,我看哪天有时间去做个结扎,以后就不用带套,不必提心吊胆了。”
“晕死,”我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,笑着道,“你没病吧?你去结扎?要真这样做了,你妈不气死才怪咱们这么大的产业,只有安安一个孩子怎么行?反正你不想要,我其实还挺想再生一两个的,但不是今年。”
“这有什么,”他一本正经的告诉我,“我爸当年也这样干的,为了不让我妈再生,自己就去做了结扎了,这样的避孕方式最保险。总之,不能让你再继续吃药了,副作用大。”
我再次一惊,“你爸居然这么伟大?他还真舍得啊。。。”
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却彻底失眠了……我脑子里不停的徘徊着关于庄怀舟的那个推测,想得越多越激动,于是,我决心去做一件事。
起床来,我趁韦连恒睡得正熟的时候,用剪刀剪了他几根头发保存了起来。
改天,我又找了个理由约庄怀舟单独吃饭。
那天中午,跟庄怀舟到了那个餐馆的包间里,我一边跟他天南地北的聊着,一边在绞尽脑汁的想各种办法从他身上提取用于DNA检测的物质,先是给他烟,但他摆摆手说自己不抽烟然后,我又开始一杯一杯的敬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