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在这里?”羊衜抚了抚额,带着纳闷。
“哦?我怎么不能在这里?”刘豹回头看向羊衜“若不是我在这里,你就得暴尸巷子了。”
“这是汉朝领土,按道理你不该在这里,何况是穿着战甲。”羊衜立刻明白了些事情“你们南匈奴起义叛变了?”
“起义就是起义,叛变就是叛变,这两个在一起不觉得语句不通顺吗?表哥?亏你还是儒学世家出身的。”刘豹摇了摇头。
“外面声音这般嘈杂,糟糕!”羊衜顾不迭失的跑下床,还没走两步就跌倒在地上。
“表哥啊,你腿脚不便,怕是宿醉未醒,还是等等好了。”刘豹笑起来。
“不行,我一定要找到她,你手里的兵都是嗜杀成性的,我怕她……不行……我……”羊衜还想说什么,恨只恨他的确喝了太多的酒,又晕厥过去。
他?还是她?表哥这般急切,怕是个女子吧?莫非是昨夜那个?这般让表哥上心,看来是个有趣的女子。
刘豹给下人使了个眼色,走出房间对着近卫秀屿说道“去查查,昨晚是谁家新婚燕尔。”
“是,左贤王。”
蔡琰被人打昏放在了一个独立的房间里,等她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