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琰被来人带到了一个茅庐里,这里靠山环水,四处是翠竹沙沙,倒是一个养生的好地方。这茅庐用着绡绢做幔帐,柔软细腻的绡绢拂过衣衫,当真是精致又奢华。这入门当时一个云锦织缎的屏风,看木头似乎是黄花梨。这两侧都是枣红色的上好桌椅,桌子上摆放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如意,两旁的小茶几上摆放着香炉,炉内冉冉飘着香气,像是最近兴起的龙涎香。
这个茅庐的人看来是个非富即贵的人,想想,能在左贤王眼前掳走自己,还是不下马的将自己拐跑。如此不需要翻身下马的人,在这匈奴到底还有几人?呼厨泉自己倒是见过了,只怕不是他,还有谁可以颐指气使的唤着刘豹为冒顿?这人是何人?
就在发呆间,掳走自己的人换了一身衣衫缓缓走来。
方才没有细看,现在看来,这个男人倒是有几分江南男人的味道。端的是一个云清风月,看的是一个眉目如画,这若是画上的人,描一分嫌多划一分嫌少,当真是个精致的男子。
“迪眉拐,你倒是有趣,竟然不怕我?”男子笑起,用着匈奴语言说着。
蔡琰假装自己没有听懂这个番邦异族男子的话,看向他,一副疑惑的模样。
男子皱起眉,打量着蔡琰,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