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食言了。之后又说给他的嫡亲外孙的,结果我还没生就送你了?!这个食言而肥的爹爹,当真是言之无信!”蔡琰一阵嫉妒。
“其实,师父也不至于背信弃义,或许师父是想要你我生一个外孙给他含饴弄孙呢?”羊衜笑了起来,这轻飘飘的一句,倒是让蔡琰立刻红了脸。
这个羊衜,自从那次醉酒以后便对着自己没事就说些风月之事,有心净扯些男女婚恋的事情,真是让人好不羞涩。
羊衜站了起来,看向一侧,对着侍卫亚若说道“焦尾琴,拿来。”
蔡琰看着梨花树下,羊衜素指轻挑,那垂下的眸子掩盖住了熠熠生辉的容色,只留下一阵清风朗月的光辉,朦朦胧胧的在他周身不散。他飘逸的长发垂在身后,长衣锦绸,青衣绿茵,伴着春风习习,竟是一副绝美的画卷。
他的琴艺不输给蔡琰,一曲琴音响起,声声如歌,歌尽世间繁华;调调如水,水润万物生泽;曲曲如林,林间沙沙轻鸣。这一首曲犹如人在月下低吟,唱着家乡的童谣,看着月华漫漫,思慕着亲人,盼着故人归来。
即使这首曲子是那么的缓慢,是那么的抒情,是那么的柔美,可以就让蔡琰感觉到了浓浓的情,这份情是静水流深的。这表面是静止无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