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琰打量着只知道哭的默容春杏,心中则是浮现了冷笑,可面上一脸关切,语言上更是挑战着默容春杏的神经“听你这意思,这玉佩当真不怎么值钱。我中原有句话叫做看人下菜碟,莫非你在含沙射影的说你家主子是不受王爷宠爱的主儿?不然,一个堂堂王爷如何送给自己的妾室连寻常人家送的都不如?我也真是纳了闷了,你这哭哭啼啼的模样说着小气吧啦的事情,就为了让我看你们主仆俩多么可怜吗?”
蔡琰无奈的叹声气,装作没看见默容春杏气急败坏的脸色,依旧说着气人的话“我真不知道我哪里长得像个慈眉善目的菩萨了,为什么要对你们这对期期艾艾的主仆进行救赎?再说我哪来的本事救赎和谅解?我在这左贤王府也是刚来不久,甚至住的还不如你们长,为什么要来跟我说些一二三四五的?莫非在你们主仆眼里我就是个软柿子,随便一个玉佩就要跟我拉拉扯扯个没完没了?难道在你们匈奴族女人的眼里,我汉女孤立无援,软弱可欺吗?难道在你们匈奴族女人的眼里,我汉女就活该为你们擦屁股,替你们着想,连反感都不可以有吗?”
这话说到这里,呼延月儿不说些什么,终究是说不过去的。
这个蔡琰到底是个能说会道的,不过区区三言两语,又是下了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