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月儿显然不高兴起来,这个蔡琰竟然是这般不识时务,居然当着默容春杏的面儿这般跟自己说话。若是自己不给她一点颜色,莫不是要真的上天了?我呼延月儿身为左贤王府的王妃,岂能如此被一个迪眉拐的妾室给压下去?
呼延月儿抿了抿嘴唇,说道“迪眉拐!你莫要仗着王爷的恩赐,就这般目中无人。什么叫做凭什么?我是这左贤王府的王妃,我主掌中馈,所说的必然是这后宅中兴的事情,岂能因为你一个人就乱了我后宅的安宁?难不成大家都要迁就你不成?难不成大家都要退让你不成?”
蔡琰冷笑起来“怎么?我不过是不愿意拿我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罢了,就成了我藏私自己的东西,就成了千不该万不该了吗?!就成了我小气吧啦,吝啬可恶到了让家宅不宁的祸害了吗?!就成了犹如刺头一般的人物了吗?难道这个世界乱了吗?”
蔡琰铿锵有力的说着,说着的话刺激着呼延月儿和默容春杏的耳膜“难道这个世界是非不清了吗?我蔡琰正闲适的坐在自己的院里乘凉,可你呼延月儿派了一个丫头叫我来这春园一聚,我可有说不?我可有推诿不来?我蔡琰来到了春园,进门开始,可有说他人的不是?可有嚼舌头根子,乱说他人的是非?我不过是坐在一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