词语来,只是埋在羊衜的怀里委委屈屈的哭着。是的,只是委委屈屈的哭着。这一刻的蔡琰仿佛只是一个撒娇的孩子,只希望在自己认为最安全的地方,当着自己最放心的人,竭尽全力的大哭一场,用尽力气的将所有的委屈和不快全部赶出自己的胸膛。
这是一种发泄,一种对当世不公的发泄;这是一种排解,一种对当下不满的排解。
她蔡妍找不到什么词语去解释自己的哭泣,但是她知道,木头会纵着她,木头会宠着她,木头会依着她,木头会让着她。所以她也没解释自己为什么无声的大哭起来,她知道,聪颖如他,定然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泣。她也知道,耳目众多的他,定然会明白自己哭泣的缘由。
羊衜就蹲在她的面前,仰着头,不厌其烦的给她擦着泪,即使袖子已然被她的泪水浸湿,依旧给她小心拭泪。
羊衜一边小心的擦着她有若断线珠子一般的泪珠,一边低沉爱恋的说道“你呀,总是这般倔强,也总是这般喜欢勉强自己。这不,打肿脸充胖子,终是害了自己吃了一顿板子?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爱逞强的坏毛病,怎么当时就不控制自己?若不是你逞强,你的身份怎么会挨得了这么重的板子?”
羊衜看着蔡琰埋怨的白了自己一眼,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