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些都微乎其微,毕竟,一个生病的女人,又有多大的力气折腾呢?
来到医院,值班医生给她量了体温,竟然三十九度多,就连医生也吓了一大跳,赶紧让护士给她安排输液,走的时候,医生还瞪了我一眼,没好气道:“你怎么搞的,女朋友都烧到这种地步了,如果来晚一点,后果你能承受得起么?”
听到医生的话,我只能尴尬笑笑,却无法解释开口。
这时候,病床上的苏婉慢慢睡去,而我始终守候在她身边,看着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俏脸,渐渐陷入回忆。
记得刚开始认识她的时候,她给我的标签只有两个:霸道,高冷,如天山上的雪莲花,只可远观,而不可亵渎。
可相处下来,我却发现,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,她终究是个女人,再怎么坚强,都有柔弱的一面。
是啊,社会磨人心,又有多少人为了生计而戴上伪装的面具呢?
稀里糊涂想了一会,我走出病房给汪小月打了个电话,顺便向她说明了一下苏婉的情况,旋即下了楼,顶着烈日,在医院门口水果摊前驻足。
卖水果的,是一对三十来岁的小夫妻,男的穿着白色T恤衫,女的背了个小包,尽管摊子旁搭了太阳伞,但在燥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