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时你已经死了。”
“我再给你几个小时,你好好考虑一下,不着急。”
“走……”
两人将周一山丢在大厅,倒也没有过分限制他的自由。
大门紧闭,他想出去也不行,盘盘腿而坐又服下几粒疗伤的药。
先前还说自己没感觉,这会儿已经有了一些反应。
他感觉胸口正在阵阵收紧,仿佛被蛛丝缠绕一般,但影响不大。
从南江飞往江州再乘车抵达江宁,最快都需要将近十多个小时。
云空长老抵达江宁时已经次日晌午,周一山已经熬过十多个小时。
一辆黑色的出租车缓缓地停在农庄入口处,云空付完钱就走向大门。
入口却被人拦下,“农庄正在维修不接客。”
云空长老长途跋涉已经很疲惫,此时淡淡的说,“我不是住店,我来找人。”
“我说过农庄正在维修,这儿根本没有你要找的人,赶紧走。”
此人语气不善,如果这个老头子再蛮不讲理,他甚至都准备动手。
孔云山认出此人是云空长老,上回就是他来找的周一山。
不过眼前的这局面有点意思。
云空长老冷眼相怼,“叫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