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一阵剧痛,隐隐约约的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脱离了我的身体。贰.五.八.中.文網
我不想再醒过来,我喜欢黑暗,我害怕活过来,害怕逃避的那些东西,我醒来还要面对。
可上天总爱跟我开玩笑,它还是让我活下来了。
入眼是一片白,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子晒进来,夹着新鲜味道的风,连带着插在旁边瓷瓶里的花也显得格外清新。
即便是这样的美好,也掩盖不了浓重的消毒水味道。我试着微微动动右手,一阵刺痛,我凝神一看,正挂着吊瓶。全身都软绵绵,我微微喘口气,环顾一周才发现病房里就我一个人。
“你醒了。”不知道多久,终于有个人进来。
“是你。”我的语气毫无波澜,尽管是三年不曾这么近距离见过面,这个时候见到了,我也面色如常。
来人正是孟哲,平时里都能在财经杂志封面看到他。这三年一直都是这样,断断续续的通过报纸新闻看到他的一些事情,但两个人却是真真切切不再打过任何照面。
自那件事后,他回家继承了家业,并顺利和曲靖成婚。这三年,他就像答应她说的那样不曾再来找过她。
孟哲坐到病床旁边,替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