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嘶追云破穹,狂骁惊悚。
林凡正从树上摘取瓜果,远方声浪叠叠如浪,林影动摇,碎尘腐叶飞散流动,林凡落到地上,摸摸发痒的鼻子,止住喷嚏的欲望:“是哪个妖兽洞穴被人掏了吗,在山林里这样发狂?”
林凡继续向北走,走到一棵树前,一脚踹下,树叶哗哗响起,纷纷落地,他喊道:“快下来,没人有时间陪你闹了。”
林勋落到地上,使劲用鼻子嗅着衣物。林凡翻眼瞅他,也不理会,径直走开说道:“要赶路了。”
“前辈,你不是应该问我为什么要嗅衣物吗?唉,前辈,别走这么快,你不管这个,也该问问那个囚犯去哪了吧……”两人身影在茂密的丛林中很快就不见踪迹,只是林勋的唠叨声一刻也不曾停下来。
浚河北岸,巨大蠕虫继续卖力喷涂茧丝,遇风即凝的柔软茧丝不停拓宽悬空桥梁。
全副披挂的神族士兵不停的将仅着布甲,手中只有破剑,锄头甚至棍棒的仆兵赶上桥梁,送往远处银藏。锋利刀剑威逼下的队列中,不时有身影离队,怯战而逃,周边的神族士兵立刻追上前去,刀搠盾击,削下头颅,挂在战旗上当做警示。
不远处,正看着一名刀盾兵像是割韭菜一样从怯战仆兵脖上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