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正中的那块匾额,极力分辨上面的文字。
钟伯跟上来,抬眼,笑呵呵道:“少主,上书长乐无极,是旧主所留,我见牌匾保存尚好,便没有取下。”
宋然满意地弯了眼睛:“长乐无极。这四字,听着就开心。”
钟伯亦应道:“可不是嘛。”又提出,“现下府里还缺些人手,过几日,我去挑两个机灵丫头……”
宋然却摇头:“以后,这里是你我的家,不需多余的人来打扰。”
听她此话,钟伯只觉胸口一暖,但仍迟疑:“可是,老奴年事已高,只怕对少主照顾不周。”
宋然托着下巴沉吟:“唔,再寻一名护院便是,要壮实一点的,平日里能帮你劈个柴打个水最好。”
钟伯微笑着答应下来,又听她道:“不过,也不忙。”她行到廊檐之下,望着头顶的一方天空,“以后的日子长着呢,既然要在这里长久住下去,便要寻一个老实可靠的人。”
一碧如洗的天空,偶尔掠过几声鸟啼,今日暖风习习,是个好天气。
沈寒溪刚踏出诏狱大门,就瞟见等在门前的副使王卓。他视若无睹,抬脚离去。对方忙跟过来,神色焦急地絮叨:“大人当真抓了萧砚吗?只怕那些言官明日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