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家底,谋逆不是给自己找死吗?
齐三公子压低声音:“这就是沈寒溪最懂圣人心思的地方了。谁不知道,顾大人虽死,却一直是圣上的一个心头病。人啊,一旦问心有愧起来,难免会草木皆兵……”
此话暗指圣上在顾氏一案上的决断有失偏颇,属于大逆不道,齐三公子说罢也觉得不妥,当即变了脸色,正欲找补,就听承武王道:“三公子约莫是喝多了,说话都不利索了,又许是本王耳背,竟一句也没听见。谢兄呢?”
谢七公子也含笑摇头:“我也耳背。”
三公子忙道:“我酒后胡言,自罚一杯,自罚一杯。”
他将酒一饮而尽,这一篇儿算是揭过去了。
酒至憨处,谢七公子倚着软榻叹息一声,摇了摇头:“萧大人年纪轻轻的,又一表人才,当真可惜啊……”
齐三公子抑制不住那颗八卦之心:“听说萧大人还未成亲?”
七公子媚眼一勾,唇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:“是没成亲,萧家本与云州墨氏有婚约,可是萧大人为了入京为官,退了墨氏婚约,至今未娶。”又道,“那墨氏的大小姐可是个难得的美人,从小到大被多少人惦记着,萧大人放着好好的艳福不享,非要做什么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