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嘴角勾起懒淡一笑,“萧大人若和墨氏结亲,将来继任墨氏家主,也不至于栽在沈寒溪手里。”
话题就这样不知不觉扯到了墨氏,承武王渐渐心猿意马起来。又喝了几盏酒,谢七公子命人去唤舞姬助兴,齐三公子惧内,不等舞姬前来便尿遁而去。暖阁之中,笙箫褪去,谢七公子揽着舞姬的腰肢,一盏又一盏地灌酒,承武王则抱着酒壶昏昏沉沉睡了过去……
就在这段友人间的闲谈过后的翌日,一则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师——刑部尚书萧砚,逃狱了。
“不是说廷卫司的牢狱坚不可破,连只鸟都飞不出来吗?”
“这萧大人能逃出廷卫司,当真有本事。”
“也许是老天开眼,看不下去廷卫司的所作所为了,不过,这萧大人也不一定是什么好鸟。”
百姓才不管谁是谁非,只要有大官落马,就奔走相告,普天同庆。不过,因为廷卫司的名声着实不好,所以同情萧砚的占绝对优势。
“还不兴人家有冤屈了?我看,十有八九又是一桩冤狱。听说前几日有个姓徐的翰林官被杖毙在廷卫司门口,徐二公子去大理寺击鼓鸣冤,结果给打出来了。廷卫司断的案子,大理寺哪儿敢接啊。”
“嘘,小心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