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然在车内坐好,右手漫不经心地理着裙褶,眼里蕴着淡淡的笑意:“钟伯,你还记不记得尧州的徐三郎,就是府上账房先生的那个小儿子。两年前,他说要去投军,中途被他阿爹抓了回来,险些打断腿,结果没关两天,他便又逃了。”
钟伯笑道:“自然记得,还是少主想办法为他筹措的路费。那徐家三郎生得弱质彬彬,没想到一心要披戎装上战场,愁得他爹日日哀叹,不想认这个儿子。”
“是鹏便该飞天,是鲲就该入海。他那般聪明的人,不该困在一个小小的尧州。”宋然神色柔和,又突然想起,“我记得他曾递信回来,说自己投了冀北军。”
钟伯点头:“这孩子心眼儿多,投军时用了化名,连报平安的信件也是托别人转寄。不过,老奴应他爹的请托多方打探,一年前总算打探到他的消息。他在冀北军时,因身板小体格弱,并不受重用,后来冀北军被承武王的虎师收编,他才渐渐崭露头角,成为王爷账下的谋臣。”
宋然甚是欣慰:“这么说来,我们还能借他的名头,同承武王攀攀关系?”
钟伯不是很乐观:“这承武王的谋臣少说也有一二十人,不知他的名头,在王爷心里占多少斤两。”
宋然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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