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去铺子看看吧,这二日重新开张,只怕少不得忙活。人估摸着也该醒了,我瞧瞧去。”
老人道:“好嘞,药在厨房温着,少主一并端过去吧,小心烫手。”
她应了一声,脚步轻快地朝厨房去了。
昏睡了两日的年轻人一睁眼,就看到少女坐在自己床边的椅子上打盹,膝上放了一本厚厚的簿子,窗外有鸟鸣啁啾,书页被自半开的窗户吹来的清风微微掀动。少女生得清秀美丽,看得他微微恍惚。
他动了动手指,感觉脑袋重如磐石。这几日他一直高烧不退,一时如被烈火炙烤,一时又有如坠入冰窟。醒来背后皆是冷汗,浑然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。
他喉咙用力,却只发出含混的音节。
宋然本就是在假寐,听到动静后悠悠睁开眼睛,看向他:“你醒了?”说完目光却落到手中的簿子上,喃喃道,“我看到何处了……哦,度支部,孟子胥……”
她嘀咕了一个名字,令他觉得这个簿子的内容十分可疑。也不知是什么情节那般引人入胜,她渐渐看入了神。
他闭上眼睛,自顾自调理内息。
一时之间,房间里就只有二人交错的呼吸和静静的翻页声。
等到她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