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盯着他?
大靖边境。正领着一队人马巡边的谋士徐沅,在读完自陵安城八百里加急送过来的信件后,手在额头上搭帘,望着头顶飞过的大雁,语气难掩幸灾乐祸:“王爷他此时应该明白,自己为人处世的能力是有多低了吧。”
身后护卫的赵将军忍不住道:“徐军师,您不能因为跟王爷吵架,就这般……这般看王爷的笑话。那毕竟是自家王爷。”
“赵将军此言差矣,本军师这是在锻炼王爷。王爷若是早能认识到,他的幼稚和无能,或许会让底下的将士们吃不上饭,你我这么多年也不必如此操心。王爷他也该长大了。”
赵将军默了默:“徐军师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但,“幼稚”和“无能”的评价,委实也太狠了。
徐沅“驾”了一声,在风中吩咐信使:“去给王爷回信,就说我去幽州了,你们没能见到,一切让他自己想办法。”
三日后,承武王在书房里捏着这封复信,气得嘴角直抽抽。
徐沅那小子,绝对是故意的。
他已经放低姿态向他求和,他竟是这种回应。去幽州,当本王傻?
“王爷。”
正预备骂人的承武王,听到书房外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