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地拱手:“此事若成,本王必要重谢先生。还没问先生高姓大名?”
老人连忙离席,虚扶他一把:“草民不敢。草民的主人仰慕王爷的风采已久,得知王爷近日因京中这些糟糕的人情世故烦闷,才会斗胆想了个主意,只是因有事缠身,才未能亲自前来。”
承武王道:“这么说,本王今日还见不到先生的主人?”
钟伯望着这张年轻的面庞,历经风吹日晒,有着与他这个年纪不符成熟和棱角,他的目光赤诚,却又并非全无城府,其中既有对他的欣赏与看重,又有坦荡的怀疑和试探。这种试探和怀疑,是极具压迫性的。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,钟伯知道,有一番话,他好似不当讲了。
不过,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,只要让承武王知晓此事,他便已成功了一半。
而后,便只求少主能够多多拖延时间了。
他整了整颜色,道:“家主近日琐事缠绕,不便抽身,事毕之后,自当亲自前来拜访王爷。”
承武王将他送到中庭,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待看不见了,他才出声,吩咐身后之人:“去查查他的底细。再托人给徐军师递封信,问一问这主仆的情况。”
李校尉在承武王身边待得最久,所以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