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有进展吗?”
“那户部度支部的徐泌是个通透的人,他自然明白,若是能为承武王办成此事,日后便有了一个大靠山,如今承武王才刚刚入京,还显不出什么来,待日后东宫之争明朗起来,便显出他手中军权的重要性来了。也就是那户部尚书短视,一直找承武王的麻烦,日后有他后悔的。”
宋然笑笑,户部尚书是老迂腐了,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,日后这户部,还是徐泌那些年轻胥吏的天下。至于司礼监那边,那掌印公公李墨亭也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,自然不会舍不得行这一个小小的方便。
“当初少主被廷卫司带走,老奴心中着急,险些在承武王面前失了分寸,好在少主平安无事回来了,否则……”
“钟伯不要过于自责,在这陵安城,您也只能动用承武王这层关系了。”
她可不想刚到陵安便惊动家里,惊动家里,她只怕也只有死路一条了。
她轻描淡写地说完,全不提在廷卫司的遭遇,转过头,白皙的侧脸上还有几道血痕没有消去,钟伯更是自责:“此事到底是连累少主受苦了。”
虽说廷卫司中有他的人手,但当着沈寒溪能做的有限,也只是暗中关注着她,让他随时知道她的消息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