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,又找到了陵安。”
宋然向他确认:“你找到她了……在宫里?”
哑巴点头,良久,才又道:“她的身份已不是现在的我所能企及,廷卫司追杀我,便是因为我撞见她……与沈寒溪密会,且谈了一些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。”他回过头来,“抱歉,我只能言尽于此。”
这番话同宋然的猜测没有出入,只是没想到哑巴的身世竟有这样的曲折。
她将杯中茶水饮完,只道了一句:“我本姓为墨,来到京城,也有一些不可为外人道的秘辛。如此,我们也算扯平了。”
在听到墨这个字时,他的身子不由得一顿。
云州……墨氏?
若她是云州墨氏的人,可不应该坐在这简陋的屋舍中。
第一次见她,他便觉得她不是一般人,可也从未将她同钟鸣鼎食之家联系在一起。钟鸣鼎食之家,是养不出她这样的人来的。
她似早有准备,自袖中摸出一张契书来:“你若是还愿意跟着我,便签了这个。”
他回到桌前,在她对面坐下,想也没想,便在那份契书的左下角,执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她道:“你可看清楚了,这是一张卖身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