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,垫在砖瓦下的木材老旧腐朽,一下雨,水就顺着砖瓦缝哗啦啦往下掉。哑巴不在时,她心疼请小工的银子,一直没舍得修,现在有了免费的劳力,不用白不用。
钟伯在底下刨板子,听到她的脚步声,停下手中的动作:“少主回来了。”
宋然去厨房泡了一壶茶,拿到外面招呼干活的两个人:“钟伯,哑巴,先歇歇,明日再接着修吧。”
哑巴将眼前的板子钉好,顺着梯子爬下来,接过钟伯递来的一块手巾,道:“再有半日便差不多了。”
钟伯问宋然:“少主今日出去,没发生什么事吧?”
她不想让钟伯跟着一起糟心,于是将那世子爷和沈寒溪的事隐去不表,只抱怨道:“票面上是一百两,却只兑了五十两银子,缩水缩得也太厉害。”
钟伯拿如今百姓时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应道:“世道不好。再过几年,怕是连这五十两也兑不出来了。”
宋然感慨:“还是这沉甸甸的银子揣在怀里比较踏实。”又望向微跛着脚走到水缸处洗脸的哑巴,“你的伤如何了?钟伯虽然通些药理,但到底不是专业的大夫,要不要再找个大夫给你正正骨,省得日后落下病根,连媳妇儿都娶不到。”
他往脸盆